赵公子现在脸是火辣辣的疼,他确实不认识方叔望,这株莲花正是他父亲凭借和方叔望的交情,又不惜重金才从方叔望那求购的。他哪有资格结交方叔望这种德高望重的人物。这莲花也是知道今天的赏花大会,趁着他父亲不在家,偷着拿出来显摆的。
没想到吹牛皮遇到正主了,这脸打的,太疼了。
老者道:“现在,老夫说方叔望的这株莲花比不上李蘅小友的莲花,差的远了。有人有异议吗?”
“没有!”周围人齐声道,正主方叔望都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异议。
赵公子嘴硬道:“你说你是方叔望你就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老者的侍卫勃然大怒,抽刀喝道:“大胆狂徒!”
老者又挥手斥退手下,脸色带着愠怒,戏笑道:“既然公子对老夫的身份又异议?也好。阿大,你去请赵府丞赵大人,过来给老夫做个证明。”
赵公子急忙喝道:“不准去,不准去!”
妈的!这要是把自己老爹请来,还不打断自己的腿啊!
老者冷笑一声:“怎么?赵公子,我让你爹来给老夫证明身份,你都不信吗?还在真如这李公子所说,你爹不是赵纲?那倒真是有意思了。”
赵公子再蠢也知道,今日要是自己爹来了,方叔望要是在这么说几句,估计自己都不止是被打断腿,被打死都有可能。吓的一声冷汗,忙道:“不用叫我爹了,我相信您就是方老。”
方叔望道:“相信就好,那老夫说我这株莲花,不如李蘅小友的粉玉小乔,你有异议吗?”
“没,没有!”
方叔望道:“好,那就愿赌服输!若你没有银子,没有关系,立个字据,老夫亲自找你爹要去。你拿老夫的名声和人打赌,输了要是不认输,那可是败坏我方叔望的德行。老夫,要找赵纲说道说道了。”
赵公子一听,连忙道:“不敢,不敢,不敢!”
说完连忙让管家拿来十万两银子给李蘅!同时心头在滴血,这十万两银子是他准备今晚为将凤妃收入房中而准备。准备了三十几万两银子,去了这十万两,怕是无望了。但是不给,他是不敢的,要真是方叔望去找他爹要着银子,那他可真是要被打死了。
给完银子,赵公子怨毒的看了李蘅一眼,匆匆离开了。对方叔望这种地位比他高的,他不敢有何怨言,只能把所有的怨愤,算到李蘅身上。
到了没人的地方叫来随从道:“你去给我找人,今晚我要打断那李蘅的腿。”
“是,少爷!”
“李蘅,走着瞧,我要让你永远站不起来!”赵公子恶毒的咬牙说道。
这边,方叔望把十万两银票递给李蘅:“小友,这是赵公子赌输十万两银子,你收好!”
李蘅接过,笑道:“谢方老仗义执言。”
方叔望笑道:“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小友,我能看看你这株粉玉小乔吗?”
“当然,方老请,有您这样的花卉大师欣赏品鉴,我很荣幸!”
方叔望摆手道:“不敢,不敢,在小友面前我哪敢自称大师,你我做个往年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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