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当然有事,要不然谁他妈来你这破地方。”壮汉一屁股坐到白兵面前,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
“哥们,是哪里得罪了吗?”白兵脑袋里回想了一圈,确定不认识面前的人
“得罪?他妈当然得罪了,这条河他妈四五家沙场,就他妈你家最便宜,咋的,不想干啦?”壮汉拍着桌子嚣张道
“做买卖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生意不好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上我这来闹,是不是有点不讲理了。”白兵冷眼看着壮汉,没有丝毫退让
“操,讲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以后你家沙场的沙子必须给我提价,提到我满意为止,要不然你他妈趁早关门。”
“呵呵,吓唬我?”白兵听到壮汉的话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吓唬大的吗?”
“我不是吓唬你,我是通知你,要不然你自己掂量掂量。”
恐吓完,壮汉带着一帮混混离开了沙场
这种事吓唬人的事在白兵这并不是第一次,很多混子都想靠这种手段崩点钱花,一般情况下白兵都不予理睬,实在有些过分的,曹野就可以带人解决,但这次白兵想错了
壮汉带人走了之后,来到了位于河套第一家名叫弘基的沙场内,而之后的几家沙场的车要想将沙子运出去,都要经过此地
“弘哥,那头我去过了,小逼崽子还和我拉硬呐。我看得收拾收拾他们。”壮汉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对面一个小眼睛鹰钩鼻的男人正是沙场的老板赵季弘
“辛苦了浩楠,你看着整就行。”赵季弘戴着眼镜认真的看着财务报表,头都没抬一下
“好嘞,那我就还照老样子。”壮汉名叫浩楠,和赵季弘打了声招呼就出门而去
这家弘基沙场在河套附近刚开了三年,但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经常把一辆卡车横在河套的必经之路上让其他沙场的车开不出去
一开始的时候其他几家沙场的老板还找一些社会人和赵季弘掰扯掰扯,但这赵季弘经常用些下流手段,不是给那些老板家送死鸡抹狗血,就是绑架人家的孩子把头发剃光,这些老板都有家室,谁都经不起这么造,最后只能服软,久而久之弘基沙场在河套附近成为了一家独大的企业
浩楠带人从白兵那里走了之后,建江沙场正好有一批沙子要运出,是周边一家玻璃厂要赶制玻璃用的,车刚开出去不远,就发现前边一辆后八轮横在路上,只留下一条能通小型车的缝隙
司机观察了一下路况,发现实在通行不过去,就下车想和对面车辆交流一下
“师傅,这车怎么了,你动动让我先过去呗。”建江沙场的司机老王敲了敲后八轮驾驶室的门说道
“你拍了鸡毛呀,没看车坏了吗。”后八轮司机张嘴就开始骂人
“不是,咱们都是开车的,好好说话还不行吗,我着急过去,麻烦你给车动动。”老王没有计较,继续好好说着话
“动不了,车坏了。”
“那不行啊,你这车往这一横,那谁都出不去了,外边的大车也进不来呀。”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把嘴放干净点,别带啷当。”泥人还有三分气,老实人老王也不愿意了,指着后八轮里的司机说道
“我他妈就这么说话咋的吧,你要干啥。”
后八轮司机打开车门跳下车,但同时从车上又下来了四个人开始推搡老王,很快现场由口角演变成拳脚,老实的老王被打倒在地,头被人用铁棒打破,不断流出血来
“操,以后说话注点意,还有,告诉你们老板,建江的车以后别他妈从这条道过,有能耐就他妈顺着河游过去。”对面打完人放着狠话扬长而去,后八轮就这样扔在大道上
挨完打的老王捂着脑袋把车开回了建江沙场,哭丧着脸把事情的经过和白兵学了一遍,白兵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给霍振江打去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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