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霍振江语气平静的问，让人觉察不出他的喜怒
“大哥，真是我在外边买的。”小混混声音颤抖的说
“呵呵，行。”霍振江拍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走向办公桌：“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大哥，我真没撒谎。”小混混还在尽力狡辩
“机会我给过你，是你不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说着，霍振江从桌子上一个文件盒中拿出一个迷你录音机
按下播放键，整个办公室充斥着刚才刘洋和混混说的话
刘洋和混混的表情瞬间变的惊恐，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霍振江还有这招
白兵瞬间做出反应，一步来到刘洋身边，还没等刘洋做出反应，白兵举起手臂勒住刘洋脖子，脚下一个腿绊将刘洋摔倒在地，倒地后，白兵又将刘洋胳膊反手剪了过来，膝盖死死顶在刘洋后背上
这时程鸿飞举着钳子，上边夹着一个血淋淋的完整牙齿走了进来
“江哥，那小子…”程鸿飞话说一半，看到屋里的场景愣了一下：“你们都问完啦？”
“废话。”白兵薅着刘洋来到墙脚：“他妈的，竟然出来个家贼，你给我蹲好了。”
见事以败露，刘洋犹如霜打的茄子老老实实蹲在墙角
“刘洋，我相信你没有这个实力能碰的了这东西。”霍振江平静的走到刘洋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刘洋：“说，你上边是谁？”
但霍振江等了一会，刘洋一句话都不说
“他妈的，操！！！”白兵见刘洋闭口不语，气的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一下砸在刘洋的头上
刘洋只觉得双目一黑，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人一瞬间好像宕机了一般，黏糊糊黑红色的血从头顶流下
温热的血液滑到刘洋的脸上，也让晕乎乎的刘洋有了一丝清醒
“你上边是谁？”霍振江再次平静的问道：“你要是说出来，兴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刘洋眼睛盯着地面，但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大兵，你起来。”程鸿飞举着钳子走上前，捏着刘洋的脸用力挤开，带血的钳子伸向刘洋口中
“哼～嗯～”刘洋疼的脸上肉都在跟着抖动，因为剧痛脸色变的通红，头顶的伤口血又涌了出来
“操的，哈哈。”程鸿飞手一用力，一颗完整带着血迹的牙被拔了出来，举在面前，程鸿飞发神经一般笑出声
“啊！”刘洋咧着嘴，发出痛苦的嚎叫，腿在地上不停的乱蹬
“你有病是不是，这有什么好笑的。”白兵嫌弃的躲着程鸿飞手中的钳子
“你懂个der。”程鸿飞白了白兵一眼
“这回能说吗？”霍振江看着痛苦的刘洋，没有丝毫怜悯
但刘洋只顾着疼痛，完全不理会霍振江
“我操，真他妈是个硬骨头，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程鸿飞再次把钳子伸进刘洋嘴里，白兵歪着头嫌弃的按住刘洋
“啊啊啊啊！！”刘洋又一次发出痛苦的干哑叫声
一颗门牙又出现在了程鸿飞的钳子上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范大波至始至终都在安静的看着，全程没说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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